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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安慰的拍拍她，恐怕程俊来不是没脸，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。
严妍挺喜欢吃东星斑，正准备说话，一个男声在身边响起了。
他一定想过，爸爸这样做，就没想过他心里难受？
“我有采访证的，”符媛儿亮出证件，可以拔高音调：“我不为难你，你让白唐出来，我跟他说！”
“严妍的面子够大的。”助理在梁导身边嘀咕。
谁准许他这么做了！
严妍怔然半晌，才说道：“我和他……还可以在一起吗？”
那么严妍的情况应该很危险！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“今天感觉怎么样？”程奕鸣从后环住她，大掌落在她的小腹上。
她才不会相信他说的。
“只有你才会相信这种话！”袁子欣轻哼：“白队处处偏袒她，我就不信他们的关系正当，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，他们敢败坏警队的风纪，我……”
程子同高深莫测的摇头，他预计程奕鸣要不了多久，就会回归生意。
祁雪纯受教的点头，接着问：“一起去喝一杯？”
她明白祁雪纯想知道的是什么。